［盾冬］海的女儿 3
因为是根据童话的AU，不会很长，基本就是个童话故事
可惜是一个沙雕童话故事
现在还是芽盾警告
＊人类！Steve x 人鱼！Bucky
＊Loki和Bucky为小伙伴设定
海的女儿
3
国王的侍卫说文件已经被送去了，Bucky回到Loki的书房的时候看到小王子陷在他暗红色的椅子里，手边的桌子上摊着那份Bucky原本应该去拿的文件，深绿色的尾巴在看到Bucky进来的时候猛的一甩，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撞到了椅子腿。
Bucky忍了好一会儿，最后还是开口问，“疼吗？”
小王子板着脸，嘴角微微扭曲，强撑着开口，以至于开头几个字的声音都有些变调，“父亲以为我玩忽职守到忘记去那个烦人的秃子那里取每月的财政表，鱼群撞断了后花园里我第四喜欢的珊瑚，我现在撞到椅子。”
Bucky咧开嘴，“痛就说。”
Loki的尾巴在空中毫无意义地甩了好几下，最后甩到和Bucky视线平行的地方，“你给我记住。”
后者三心二意的摸了摸小王子完好无损的尾巴尖，把它重新摁了下去，“最后那一个真的不能怪我你知道吧。”
Loki冲他翻了个白眼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追问Bucky究竟去干嘛了，反而让Bucky微微有些心虚。按照Loki的性格这个事情可没这么容易过去，倒不是说他小心眼，虽然他确实是小心眼的不行，但他有个更要命的毛病。
过份旺盛的好奇心，Loki通常不得到最后的答案都不会罢休，但他今天没问下去，这让Bucky留了一个心眼。
一直到第二天Loki都没有提起这件事，Bucky在中间偷瞄了几次，Loki看起来都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，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文件，无聊的时候会有绿色的魔法在指尖飞快的流动。直到晚上Bucky说他有些累了，想要回去休息。
Loki维持着他一只手托着下巴的姿势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边，翘起一边的嘴角，用一种过分甜腻愉快的语调说，“哦当然了，甜心，快去吧。”
Bucky在门在背后关上的时候打了个冷颤，Loki绝对有事瞒着他，而这通常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但眼下他没功夫去思考Loki都在琢磨些什么，他和Steve做了一个约定，而他现在已经迟了。被从海底救起的人类说通常在晚上人们都不会去海边，他们更愿意呆在屋子里和家人一起度过，这个时候的岸边会很安全。
在大部分的情况下Bucky都能遵守时间或者约定，但今天反常的Loki让他耽搁了好一会儿，等他急匆匆的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超过了他们约好的时间。Bucky甩了甩头环视了一圈，有一艘很小的手划船在他们约好的礁石边，船上的Steve冲他挥了挥手。
“嘿，Steve，”Bucky再一次从海里冒出头，趴在船弦边，压的船往下倾斜了一些，“抱歉，我没想到花了这么久。”
“很忙碌的一天？”
“也不算吧，只是发生了些不太寻常的事情，”Bucky偏了偏头，“你呢？”
Steve往Bucky的方向坐过去了一些，“和往常一样。”
“往常？”
“我住在那边那个村子里，”Steve指着岸边的一个方向，“我们那里多是一些渔民，在日出的时候去捕鱼，下午放到市场上去卖。”
“所以你昨天是因为捕鱼掉下来的？”
“算是吧，”Steve叹了口气，“按照以往来说不太有人喜欢去那么远的地方，不过昨天在近岸的地方我没抓到几条鱼，想着去深海试试运气，没想到突然就起风了。”
“深海鱼会比较多。”Bucky严肃地点点头。
“可是不那么适合人类，通常只有经验老道的渔民敢去。”
Bucky想了一会儿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，“那你们应该都抓不到太多鱼才对。”
Steve这次咧开嘴笑了起来，“对于我们来说仅够了。”
人鱼还是不是很赞同对方的话，但人类青年的目光明显被别的东西吸引了，Bucky顺着他的目光回头，发现对方正出神地看着他因为思考在水面上上下拍打的鱼尾。
月亮已经完全的升在了海面上，柔和的光打在夜晚平静的海面上，Bucky靠近月亮的那半边尾巴鳞片反射着月光，深灰色的尾巴在夜晚几乎和海面形成同一种颜色。
“真漂亮，”Steve喃喃着，又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，别过头清了清嗓子，“我是说你的尾巴，啊，我不是说你不漂亮，我是说……”
Steve狼狈地重新转过头去看趴在船边的人鱼，人鱼将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，有一小撮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头上，他的眼睛里有月光，嘴边有一个小小的微笑。
“谢谢，”人鱼用一种轻快的声音说，“事实上，不怎么有人说我的尾巴好看。”
“它很漂亮，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东西之一。”这次人类青年用了一种坚定的语调，换来了对方带着鼻音的笑声。
“它是灰色的，对于人鱼来说太普通了，和普通鱼类没什么区别。”Bucky解释说，“我朋友的尾巴很好看，是深绿色的。”
Steve带着些着迷的目光重新看了一眼露出水面的那一部分鱼尾，重复了一遍，“它很漂亮。”
“你想摸摸看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Steve终于回过神来，“我可以吗？”
人鱼大笑起来，“抓稳了，别让船翻了。”
Steve下意识的按照Bucky说的话伸开手一左一右死死的抓住了船舷的两边，下一秒人鱼撑着船的边缘跃起，木船剧烈的摇晃起来，像是那天在风暴中一样。Steve在慌乱中看见人鱼健壮的鱼尾在空中划过漂亮的曲线。
船没有翻，人鱼落在了船的中央，尾巴挂在一侧的船舷上，溅起的水花打在Steve的脸上。Bucky双手展开靠在船舷上，有些得意的拍了拍尾巴。
Steve借着月光看向人鱼，在这个瞬间屏住了呼吸，这几乎是他在这一生里见过的最为不可思议却又美丽的画面。他不知道是否有别的人类有过这样的幸运遇见过人鱼，但眼下的人鱼看起来无害而英俊，坐在他破旧的木船上，转过头冲他温和的微笑着，像是那些老旧神话故事中的场景那一般。
人鱼的上半部分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，流畅的腰腹线条在腰中间转换为鱼尾，鳞片整齐光亮。刚刚从水里跃出的人鱼身上还挂着水珠，从发尾脖颈处缓慢的流淌下，滴落在胸膛上。
而他是里面那个运气好到都不知道该将目光落在何处的傻瓜。
“摸摸看。”Bucky不知道人类此时的沉默都代表着什么，带着一种鼓励的语调建议着。
Steve抬起手，几乎是虔诚地将手放在Bucky的尾巴上，鳞片冰凉而光滑，带着海水的气味。Steve小心地移动着手指，描绘出鳞片锋利的边缘。
“老人们说深海里会有人鱼，在有月光的时候出现，用歌声诱惑路过的船员，将他们拖入水中，拆吃入腹。”
Bucky因为脑中的画面微微皱起眉头，“我们不吃人。”
“只是一个无聊的传说。”Steve收回了手。
“而且我们中间也有唱歌很难听的。”Bucky咧开嘴大笑起来，“恐怕没办法诱惑到别的物种。”
Steve也跟着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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