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凌李］凌院长的特长 12
看来大家很熟知我的套路，我很欣慰
毕竟，狗血虽多，可是味儿不错啊
十二
李熏然比凌远要早走一些，走的时候凌远还没回办公室，他发了条信息给凌远，让他一会儿自己过去。李熏然把车停回了警局，想着一会儿直接开凌远的车回去。警员们已经把东西全部备好了，在简瑶的建议下连防弹衣都备好了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，快回去。”李熏然看到简瑶就要赶人。
“凌院长都去了我怎么不能去？”
“这能一样吗？”
“也差不了多少啊，好了不要瞎担心，我不去的，薄教授也不让。”小姑娘瞪了他一眼，“凌院长怎么样？”
“挺好的啊？你这么关心他干嘛？”
“我不是关心他，我是关心你。”简瑶翻了个白眼，冲他摆了摆手就走了。
李熏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鄙视了，但是队员正在喊他也就没再去管简瑶，想着下次再找她算账。
薄靳言跟着李熏然这一队，预计是等凌远装好监听器离开后再开到酒吧的正门口。凌远来的要比之前晚一些，薄靳言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。
“来晚了。”薄靳言开口的语气还是一样的有些气人。
“医院临时有事，也没晚多少。”凌远把领带往李熏然手里一塞。
李熏然熟门熟路的开始给他带监听器，只是一句话没说。
“怎么了？”凌远见他不说话倒是先开口了。
“闭嘴，不要干扰我。”李熏然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角度去看那个监听器，在狭小的车厢里努力的绕着凌远转了两圈，把凌远耳边的头发撩起来又放下。
“和前几天那样不就好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凌远只是笑了笑，在李熏然的膝盖上拍了拍。薄靳言看了凌远的动作一眼，目光又移到他脸上，最后闭上眼哼了一声。
李熏然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，只是盯着凌远的监听器有些出神。
“我走了。”凌远冲队员们点点头示意，又看向薄靳言，“李熏然交给你了。”
“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你自己小心。”李熏然在薄靳言之前开口。
“我知道，记得给我答案。”凌远关上车门之前这么说。
一时间没人说话，键盘的声音成了唯一能听到的音色，监视画面和声音全部调整成了在公众频道上播放，每个人都盯着屏幕。
“你和凌远？”薄靳言成了那个唯一没在看屏幕的人，意外的先找了话题。
李熏然没回答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薄靳言靠着不怎么舒服的椅背，表情却像是拿了什么狗屁诺贝尔奖一样的得意。
车子缓缓在酒吧门口停下，透过车窗能清楚的看到进出酒吧的人的面孔。前排的队员主要负责盯着进出酒吧的人，如果看到张铎便通报给李熏然，而李熏然则看着凌远的举动。
凌远已经坐在了吧台前，比昨天更靠近角落的位置，习惯性地冲镜头微微点了点头。
李熏然看了一眼表，接近十点，酒吧已经开始忙碌起来。
凌远婉拒了几次搭讪，始终坐在那里，有时候低头看一会儿手机，也和前来搭话的人礼貌性的聊几句天。
耳机里很安静，凌远趁着酒保走开的时候说，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没什么要说的。”李熏然回他，“不要跟我说话了，容易引起怀疑。”
酒吧的灯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，桌上酒杯里的液体折射的光线到桌上有细微的光斑，又被走过的人影挡住。
快要十一点半的时候有人在凌远身边坐下，凌远和他打招呼，“这么巧。”
耳机里李熏然正在大喊，“他什么时候进去的？没有人看见吗？”
负责盯着门口的队员看起来也很震惊，但是坚定的表示自己并没有看见张铎从门口走进去。
监控画面里的凌远给张铎和自己分别买了一杯酒，对方看起来对凌远没有什么戒心，随手拿起来喝了一口。
薄靳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到了李熏然的边上，凑近了看屏幕，“如果真的是他你们没看见也正常。”
“别说的这么玄乎，人还能突然出现了。”
“不是突然出现，而是他知道怎么躲避你们的视线。”
“我不管他怎么出现的，现在所有人盯紧凌远。”
凌远的声音在耳麦里还是很稳定清楚，每一句话都温和有礼，配着恰到好处的笑。唯一不同的是凌远喝的明显比前两天都要多。
这是之前就说好的，凌远要装出一副醉的厉害的样子。最好是那种醉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程度，而要到这种程度，不多喝两杯的话信服度就不怎么高了。
他们都知道那几杯酒凌远不会醉成那样，语句开始失去逻辑，大笑的时候左右摇晃。正当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在往正道上走的时候凌远却突然不笑了，张铎站起身，背对着镜头。凌远稍微多坐了一会儿也跟着起身，往舞池的方向走。
“那边没有摄像头，走回来。”李熏然说，凌远没有回复，并且彻底走出了监控的范围。
薄靳言看起来很冷静，一只手压在李熏然的肩膀上，凑近了李熏然的耳麦，“凌远，往回走或者往大门口走。”
凌远还是没有说话，李熏然只能听到那头酒吧里纷乱的声音，已经快要听不出调子的音乐混着讲话的声音，笑声。
但凌远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然后突然耳麦里就安静了，安静的只能听到车厢里仪器运作的声音。
李熏然猛的拉开车门冲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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