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凌李］凌院长的特长 6
今天也在稳健地谈着恋爱
六
李熏然一早到警局的时候人都已经快到齐了，原来的白板边上被立了第二块板，李局长亲自站在前面。 白板上头画了酒吧街以及周围大致的地图，李熏然抱着他的小笔记本电脑站了过去。
酒吧街前后各有一条街，一条连着住宅区，一条上头全是小餐馆。往居民区的那一侧再走过一条街就是商业区，凌远会在整一条街上的酒吧中间来回穿梭。为了防止被认出，凌远身边不带一个便衣。只有一个别在领口边上的微型的摄像头和在耳后监听器。
李熏然在电脑上调出了街区的卫星地图，一前一后的两个路边，靠近十字路口。在白板上圈出了相对的位置，李熏然自己带四人守靠近住宅区的一边，队长另带四人守另一边。两边都用电脑连通凌远身上的设备，一旦有情况三人立即出发，剩下两人留在车上待命。
整一个计划给薄靳言事先看过，是目前情况下能做的最好的。但说到底这不过是一个地方警局，这样的案子他们也是第一次见，又是拿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去冒险，所有参与这个警员都不免有些紧张。
而这种紧张会反应在脸上。
李熏然叹了口气，“大家放松些，这次的部署薄教授也看过了，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。大家尽力而为就好，凌院长会全力配合大家。”
解散后那个奶奶在凌院长那儿开过刀的队员蹭在李熏然旁边开口，“副队，我们拿别人院长冒险啊，太精贵了些吧？”
“所以给我保住他。”
队员点了点头走开了，李熏然打开手机，凌远给他发了一条信息。
“我五点下班。”
“我五点半从警局过来。”
李熏然一整个下午都在做路线规划，想着嫌疑人可能从哪一个路线逃跑，怎样的堵截才有效。一直到队长拍他的肩膀，提醒他时间，李熏然才一合电脑往外跑。凌远在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给他过一次地址，不过纸条早就找不到了，李熏然只得让凌远再给他发了一次。
这是李熏然第一次开进凌远的小区里，很普通的小区，楼下有溜狗的老大爷和带着孩子回家的年轻妈妈。停车场和路边都停满了车显得有些拥挤，李熏然在凌远的楼下找到了一个角落里的车位，贴着路边停进去。
摁门铃后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，凌远围着条米黄色的围裙，手看起来有点湿。
“你在烧饭？”
“准备，回家路上顺便买了点菜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会烧。”李熏然一边脱鞋子一边说，凌远给他拿了一双白色的绒布拖鞋，看起来很暖和。
“只是一个人没什么兴趣烧。”凌远接过李熏然递过来的大衣，随手挂在了沙发靠背上。
“那你等下再弄，我们弄完再吃。”
凌远应了声，去把围裙脱了下来。李熏然这才注意到他穿了一件看起来有些傻的套头毛衣，白色的底上面有很大的雪花图案。李熏然盯着那个雪花一时间移不开视线，直到凌远出声喊他。
“怎么？”
“啊，没，就是……总觉得只有小孩子才穿这种毛衣。”
凌远愣了下，随即笑的眼边的皱纹都浮了起来。在李熏然肩上拍了记，手掌的温度透过衬衫印在李熏然的肩膀上，后者不自觉的往边上闪了闪。李熏然赶紧去看凌远，好在他没有在意，于是李熏然又向着凌远的方向移回了一步。
“对了，你是要和我说什么？”凌远笑完说回了正事。
“教你点防身的技巧。”李熏然回头看了看凌远的客厅，棕色的皮质沙发，前面有个玻璃茶几，上面摊着一本书，一个空的果盘和电视的遥控器，地上铺了层米色的地毯。
走过去把地毯掀开一个脚，捏了捏，不是很厚，但也能起到些作用。
“这个茶几要搬开的方便吗？”
凌远在翻开的书页中间夹了一张纸和别的东西一起放去了桌上，李熏然给他搭了一把手，把茶几移到了过道的门边。凌远家也算不上很大，两室一厅，走廊上放了茶几走动便显得不是很方便。
李熏然让凌远把拖鞋脱了，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地毯上，接着卷了一把自己的袖子，叉着腰。
“为了防止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情况，我先教你一些简单的防身术。来，抓住我的肩膀。”
凌远依言伸手扣着李熏然的肩膀往自己这一边扯了扯。
“用力。”
李熏然在感到肩膀上的力度加重后对凌远点了点头，猛地伸手抓住凌远放在他肩膀上的手，扣住手掌，往反方向拗下去。凌远整一个人顺着李熏然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半仰着跪下去。李熏然跟着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，没有用力。
“斜四十五度的角度往下压，人的关节没办法拗出这个角度，会顺着这个方向倒下去。”李熏然松开了手给凌远一个空间站起来，“然后你用力在他的头上或者腹部踢一脚，穿着鞋的时候会很痛，踢完就跑，来你试下。”
凌远看着有些哭笑不得，“这怎么有些像女子防狼术？”
“对你们这些没受过训练，平时又没有太大运动量的人来说这些最实用，快。”李熏然在空手伸展了下手臂，扣在凌远肩上的力道有些大。
相比李熏然，凌远抓起他手臂的时候就显得太过温柔，顺着李熏然说的角度拗下去。李熏然依然站的笔挺，只是摇摇头。
“在往左一点点，你用劲，不会断掉的。”
凌远点头，松开李熏然。
第二次用的劲虽然是比第一次大了些，李熏然还是觉得不够。凌远掌握的很快，李熏然教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只消练上个五六遍就能知道技巧，但凌远总是用的力道太小。李熏然手上的表在这小段授课前就摘了下来，他走过去看了眼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。
“先吃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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