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凌李］凌院长的特长 3
我要回去念书了，以后的更新时间都是这么诡异
是，凌院长是一个很有步骤的人
我知道肯定有bug，但我尽力了，学术硬伤就请大家当作看不见吧
三
薄靳言一会儿就出来了，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。李熏然还抱着那个纸巾盒子，转过头去看他。薄靳言瞄见那个纸盒后赶忙转头去看自己的水池。凌远伸手就抓了李熏然手里的纸巾盒扔回茶几上，翘起了腿，交叉着双手看着薄靳言。
薄靳言指着门口，“你们都给我出去，我要做个侧写。”
凌远抓了李熏然的手臂就往外走。
“诶诶诶诶，就走啊？”李熏然被凌远拽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能劳烦李副队顺路带我一程么？”，凌远松了手。
凌远是被薄靳然从办公室里直接拉过来的，自己的车还扔在医院里。李熏然也不好意思对方都这么说了还直接给人扔在这里，薄靳言住的这么偏，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到车。凌远就微笑着看着他，手上还挂着他自己的西装外套。
李熏然顶着这目光摁开了车门锁，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去医院？”
“不，回家。”
回去的路上毫无预兆的开始下雨了，雨不大，断断续续的打在挡风玻璃上，停留一小段的时间再滑落下去。李熏然最烦这种雨，不够大到一直开着雨刷器，却也不是小到能完全忽略。一路忙着看前头的路还要分神去开一下雨刷再关掉。在李熏然一连甩着车尾超两辆车后原本看着手机的凌远开口了。
“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马上就到我家了，别急。”
李熏然松了松方向盘，听凌远的话开的慢了些。跟着导航，前面左转就是凌远的小区。凌远让他停在小区的门口，说里面掉头也不方便。
“回去开慢点，我不想晚上接到电话让我去抢救。”
大概是凌远年纪比他大些，说起话来语气又像他爹在批评教育他，李熏然回去一路车速硬是没敢上40码。原本二十分钟的路别他生生开了半个小时还有得多。等他回家的时候一向繁忙的李局长都已经在沙发上泡了茶看报纸了。
薄靳言确实做了一份侧写，一大早上就把所有人喊到会议室里，李熏然那个时候正在写昨儿个的出警报告。一个句子正写着一半队长就敲他桌子旁的隔板，说薄教授来了赶紧过去。李熏然答应着，还是把眼下能想到的几个句子都写完了才起身。
开会就和以前上学时选考试座位一样，最前排和最后排都不讨人喜欢。局长坐在前头，大家也就习惯性的往后坐。李熏然去的最晚，就给他留了个第一排的边角位置。走过去的时候他顺带环顾了下不大的报告厅，除了简瑶和薄靳言外都是警局的人，凌远没来。
法医的鉴定在今早出来的，和李熏然在现场做的分析差不多。几乎可以断定嫌疑人的作案工具就是把带锯齿的工具刀，在很多五金店就能买到的那种。无法根据作案工具去推断嫌疑人，从切面方向判断是在受害者身后，从左自右的一刀。
薄靳言判断嫌疑人应该是身高一米八到一米八五左右，中等身材，喜欢独处，但有较强的与人沟通的能力，容易令人信服。
李熏然试着反推，依然只能推出一部分，但现在只能选择相信薄靳言。对方的作案周期比往期要短，并且有可能会一步步的继续缩短。虽然做警察久了会对很多事情有些淡漠，李熏然也曾经和很多受害者的家属沟通过，看过很多看起来异常坚强的人在一瞬间奔溃。
但人心本善，李熏然也无法真的置身事外。
白板上被人补上了所有受害人被发现的地址，队长刚命人重新去找案发现场，不会离酒吧很远。但所有的地点都不重合，有两个很近，其他又很远。李熏然按照时间一个个对下去，突然意识到，如果嫌疑人不是定居在一处呢？如果他一直在变更住址，那有没有可能受害者遇害的地方就是嫌疑人移动的路线。
但一共只有四个受害人，不能完全印证李熏然的想法。他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薄靳言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，后者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儿。
“也不是不可能，但无法验证。而且就算如此，嫌犯也有可能已经转移了。”
“到这一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
“你晚上过来，我要先想一想。”
李熏然回到警局，在地图上把四个点都圈了出来，前两个点的间距很远。但到了第三起和第四起的时候间隔不过是城中到城东的距离。嫌疑人在放松警惕，或者说在逐渐变的更加有信心。这么算来嫌疑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会在小范围内再次作案了。
就算是摸黑试一试也总比干等到第五起命案发生的好。
李熏然和自己老爹说了这个想法，李局长手一挥，你去和薄教授讨论下吧。李副队得到了批准没等到下班就窜了出去。路上给简瑶打了个电话，薄靳言传旨说太早了他还在做计划，别一个人过来了，去把凌远一起弄过来。
没有现场，法医也出了鉴定，李熏然也不知道凌远还能干嘛。但薄靳言开口总有他的道理，李熏然总算是第一次拨通了通讯录里凌远的电话。没响两声对方就接起来了。
“你好？”
“我是李熏然，你现在有空吗？案件有新的进展了，薄教授让我带你一起过去一趟。”
“好，你先过去吧，我马上就去。”
“那个……他说现在太早了才让我来接你的。”
凌远沉默了一会儿，“那你来医院吧。”
第一附属医院，挂个号都要排五分钟队的地方。李熏然花了半天才找到个停车位，倒了两把才勉勉强强贴着旁边车倒进这个有点窄的车位里。医生的办公楼层和看诊的楼层是隔开的，要去工作区的电梯才上得去。
李熏然没有磁卡，工作区他一步都踏不进去。他去找问讯台的小护士帮忙，对方往院长办公室打了个电话，没人接。于是小护士也用种怀疑的眼光看着他。李熏然只能又给凌远打了个电话，对方还是接的很快，说让他等下。
李熏然靠着墙边，一局游戏还没打完凌远就下来了。还披着医生那件白色的外套，脖子上挂着听诊器，走起来外套的下摆向后扯着。李熏然看了他一眼，三个键没跟上，游戏一下子就死掉了。凌远走到问讯台前冲他招招手，李熏然赶忙把手机放回袋子里。
“这位是我朋友，下次来了就帮他开下门吧。”凌院长把李熏然的名字留给了问讯台。
“你在忙？”李熏然跟着凌远往工作区走过去。
“是，刚刚帮着看了个病人。”
“那你要不一会儿再去薄靳然那边，我先赶过去。”李熏然做事情总是急吼吼的。
“不必，我已经弄好了，你等我换件衣服一起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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