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被我骗了,破案并不是重点
因为我脑子并没有那么好,bug还是会有的
我向要一个小天使陪我聊剧情,一个人比较容易有bug而不自知
希望你们有谁来鞭挞我
二
薄靳言这个人一被搞毛了脾气就差得要死,这一点凌远和李熏然都深受其害。
“什么事啊薄教授?”李熏然小跑着就过去了。
“你们给我说说这个现场。”
“你还真当自己夏洛克啊,”李熏然撇到薄靳言的目光后立即改了口,“死法初步来看和之前的受害者应该是一样的,暂时可以归为同一人所为。但是这次嫌疑人拿走了受害人的一部分器官,说明嫌疑人的信心开始增强,有可能会增快作案频率。”
李熏然说的很顺溜,几乎连气都不换一下。说完看了看薄靳言,薄靳言还是一副死人脸不理他。他又看看凌远,凌远冲他点点头,“李副队说的很完整,我没什么要补充的。”
法医正在一旁把尸体装袋,准备运回去做具体的解剖。李熏然四处张望着,不时跺一下脚。
“这两天休息的不错。”
“啊?”李熏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有点茫然的看向凌远。对方伸手在他眼睛这一块划了个圈。
“啊,是啊,不过接下去几天估计是没得睡了。”
“急也急不好的,大家都尽力而为吧。”凌远也叹了口气,李熏然又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。
凌远没和他们回警局去做整理,说是自己一个医生也帮不上什么忙
“当顾问就是轻松。”李熏然看着凌远一把把车头调出去的时候嘀咕。
“你这么想他你留他啊。”薄靳言站在他身后不咸不淡的说。
“薄靳言!”李副队一甩门上了车,没等薄靳言就走了。
李熏然这个人贫归贫,但做事情的时候也是很认真的一个人。他在办公室里的白板上重新整理了一遍,从报案时间到推测的受害时间,受害人的特征,和发现地点。所有的事情都毫无关联,除了被杀害的方式。
他想到曾经轰动一时的开膛手杰克,他不喜欢这种悬案,他更喜欢那种有明确结果的东西。派去收集周围目击者口供的小组回来后说,只有一家酒吧的老板认出了受害者,说是因为受害者在付款的时候坚持要找零钱来付款,后来老板不得不免掉了零头才离开。但是受害人当时并没有和什么人在一起。
李熏然在下班的时候把这份资料给薄靳言拿了过去,来开门的是凌远。已经脱掉了那件西装外套,领带也解了下来,袖子挽到了手肘。凌远用左手开的门,右手上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,红色的血一样。
凌远顺着李熏然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,“在帮薄靳言弄些试验,说是简瑶做这些不方便。”
果然薄靳言自己两只手都是这些东西,实验台上放了个人体模型,整个场面看起来惨不忍睹。李熏然把本子往薄靳言的方向递了递,意识到他们都没法接的时候又收了回来。
“有人认出受害者了。”
“只有受害者?”
“是,是酒吧的老板,说是当时受害者是一个人,老板也不记得受害人有没有和谁一起来或是和谁一起喝酒。”
一时间谁都没说话,凌远举着他那只满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手,像是在尽量远离自己的衬衫,以免连衬衫都赔给薄靳言了。
“所以你们在干嘛?”李熏然往前伸了伸脖子。
“在看血迹的轨迹,分别试了一个人和两个人的血迹的喷散路线。”
李熏然往前了一步,肚子都快贴到实验台上去了,凌远把自己的手移了移,“受害人的衣服上都是血,但是现场没有这么多的。”
“所以那个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”凌远皱着眉头把李熏然往后拉了一步。
“你们都出去,我再想想。”
凌远拉着李熏然的那只手直接拉着李熏然出了房间。
凌远走去了会客室的水池边上,用干净的那只手把袖子往上再挽了挽。打开水龙头之后整个水池都像是案发现场。李熏然自觉的去茶几上抽了两张纸,想了想又把一整盒面巾纸都抱了过来,站在凌远边上,看着凌远镇定的在薄靳言洗餐具的地方洗手。
就凭这一点李熏然都有点喜欢凌远了。
“你们怎么认识的啊?”李熏然嘴就是闲不住。
“一起去了一个大学做演讲,等的无聊了就聊两句。”
“他可不喜欢跟别人聊天。”
“那要看你聊什么了。”
凌远开始洗第二遍手,只有指尖还留了些红色。
“那你和他聊什么啊?”
“学术问题。”
凌远一副觉得李熏然很有意思的表情,从他手里拿走了给他抓的皱巴巴的纸巾,再从纸盒里抽了两张把手擦干净了。李熏然就抱着那盒纸巾跟着凌远的步子在沙发上坐下,还是面对着他。
“他为什么找你来?”
“大概是无聊,”凌远看着李熏然想反驳的样子,“你别看他大道理一套一套的,他还蛮喜欢做无聊的事情的。我没有妨碍到李副队的工作吧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李熏然吃软不吃硬,凌远本身就是个客气的人,再加上薄靳言这么个鲜明的对比,李熏然一下子什么脾气都没了。
再说,本身这脾气也是该对薄靳言发,好像和凌远还真没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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